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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语文教学更有趣

2016-12-29  发布者:伍文丹  浏览数( -)

阅读教学“教什么”、“怎么教”,这是一个值得我们每位语文教师思考的论题,也是近几年语文教学改革的热点问题。

资深语文教育家、特级语文教师陈仲梁说:“画家‘画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画’;语文教学‘教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教’”。在画马的画家有很多,可徐悲鸿画得最有气势;画虾的画家有很多,可齐白石画得最有神韵;画竹子的画家有很多,可郑板桥画得最有意境……。这是否就是对“画家‘画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画’”最好的诠释,也就是说课堂教学好与不好基点不在于教师“教什么”,而在于教师是“怎么教”的。教什么?有人说“教教材”,有人说“用教材教”。不管是“教教材”还是“用教材教”都离不开“教材”二字,因为这属于一种客观上的规范,而“教什么”则属于一种主观上的技艺。

规范是必须遵守的,技艺是可以独特的。当“艺术”凌驾于“规范”,语文教学走入花样翻新的伪艺术的歧途之时,就很有必要对“语文教学‘教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教’”这句话重新定位,毕竟,语文教育教学的重任是有绝大部分普通的语文教师承载着,把语文教学的重担寄托在少数名师身上是不可取的。

其实陈仲梁先生还说过这样一句话:“语文教学‘怎么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教什么’。”一语九鼎的语文教育家陈仲梁先生怎么会提出了这样自相矛盾的观点?原来,陈仲梁先生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末提出了“语文教学‘怎么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教什么’”问题;在新世纪初的新课改酝酿之际提出了“语文教学‘教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教’”。在今天看来,前者针对的是语文课堂教学“肢解教材、曲解教材、乱解教材”的歪风邪气;是一个关于“如何解读教材、挖掘教材、适用教材的问题”;后者针对的是语文课堂教学“抛弃传统、抛弃规范、斧凿技术”的时髦的伪艺术的乱象,是一个关于“如何站稳课堂、规范课堂、从心所欲不逾矩的艺术课堂”的问题。

那么,这矛盾吗?矛盾!任何事物都是既对立又统一的。语文教学既要关注“教什么”,又要关注“怎么教”,二者是对了统一的。“教什么”很重要,“怎么教”也很重要,二者不可偏废。那语文教学“教什么”,“怎么教”呢?这首先需要对“什么是语文”做个诠释!在这里首先要弄明白的一个问题是“什么是语文”而不是“语文是什么”。“什么是语文”,这是诠释语文!“语文是什么”,这是定义语文。千万不要给语文下定义,或者千万不要用作诠释的方法给语文下定义,这会导致对语文认识的思想的混乱。

时至今日,围绕“语文‘姓什么’‘叫什么’”的问题仍争论不休!有的说“语文”就是“语言文字”,有的说“语文”就是“语言文学”,有的说“语文”就是“语言文章”,有的说“语文”就是“语言文化”。这恰恰又一次证明了老聃的哲学思想的伟大:“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如果说“语文”就是第一个“道”字,那么“语言文字”之说、“语言文章”之说、“语言文学”之说、“语言文化”之说就不是“常道”,那么众专家、众教授们这个“说”,那个“说”就成了的第二个“道”字。那“语文”到底“是什么”?《大纲》的倾向是“语文”就是“语言文字”,《标准》的倾向是“语文”就是“语言文化”;我认为“语文”就是“语文”,“语文”两个字不可分,它是“一个”词,就像叶老所说的“‘口头’为‘语’,‘书面’为‘文’,文本于语,不可偏指,故合言之。”理所当然的“语文”里面有“语言”,有“文字”,有“文章”,有“文学”,有“文化”,还有“这些的”独特的表现形式。从以上三个片断可以看出“什么是语文”?这就是语文。“语”与“文”不可分,也不能分,“语”与“文”是一枚硬币的两个方面。那种一味地把“语文”进行拆分的做法不是厚此薄彼,就是顾此失彼,甚至互相攻讦……

语文教学就是要找准起点,从学生感兴趣的地方走进文本,课堂自然有趣味;从学生有异议的地方走进文本,课堂自然有讨论;从学生有困难的地方走进文本,课堂自然有精讲。师生基于文本,立足言语,共同逐字、逐句、逐段地钻研课文,揣摩语言。那么,如何“逐字、逐句、逐段地钻研课文,揣摩语言?”叶老说过,只要读,无声地读才能变成有声的语言,才能打动学生的心。语文教学就是从一个关键的“字”,一个关键“词”,一个关键“句子”入手,踏踏实实的品味语言,从中品出“工具”,品出“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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